就好像boss完全不玩家放在眼里，所以连表情都懒得伪装。

嘲讽完人，洛一然好像真的挺开心的，所以他多嘴一句解答道：“我是猜的。”

神女：“……”

神女更加憋屈，线都气抖了：“我们会挑选人，然后问他们是否要永生，如要就给他们长生『药』。”

洛一然暂时没打断神女去询问长生『药』何而来，他平静的听神女那些人喝了『药』后就会变纸人，身体全纸化后，他们就会烧了那个纸人，残余的纸灰则会形影子鬼，而影子鬼会选择人进行替代。

“不过。”神女抬眼：“我觉得样是卑劣的。”

“所以我不用个办法。”神女嗤笑：“我是黑灰兑水给女子喂下，让们喝得越多越好，然后些喝了纸灰的女人就会怀孕，之后们能诞生出想要永生的人。”

神女音不停：“样的转生不用偷别人的身体，而且还会有之前的记忆。”

洛一然挑眉：“那21岁不结婚的诅咒是什么？”

神女肉眼可见的表情一僵，不情不愿的：“只是一个设定。”

洛一然看。

神女：“……确实是个设定，非要有关系的话，可能就是方青青是在21岁时嫁给的白钥。”

所以诅咒可能是来源于方青青，但换现实来看……

洛一然出神一秒——创造个副本的boss可能就是21岁结婚的……

不。如是样，那么方青青的身份就该是boss了。

但方青青可不是boss，不然九八塔时方青青也不会只单纯的是纸屏风上的一幅画。

“……”

洛一然心里有了计较，他抬头接问：“不喝『药』也可以变纸人吧？”

虽然是疑问语气，但洛一然表情却不像是在疑问。

因为他在洛宅见过的那个纸人就不像是自愿喝长生『药』而为的纸人。

神女嘴角动了动，想，夜结束后一定要让四大家、甚至整个城里的人都去针洛一然，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么一想了下，神女才接回答：“只有女『性』丧失生育能力后才会自己就变纸人。”

“我那长生『药』实就是根据们研究出来的。”

神女微笑：“们很珍贵，每一个纸化后都能用来制作好几份长生『药』。”

听到里，洛一然眉头瞬间皱。

一边段苗苗也听不下去了，眉目仿佛染上了火：“有病吧！丧失生育能力会变纸人，不丧失能力却会一直被你们用来当工具去诞生长生者……你们脑子是被土糊上了吗！”

“而且。”段苗苗死死盯神女：“你是不是为了拿纸人制『药』还故意让们失去生育能力了？”

神女冷冰冰的看：“我可没做过。”

没谎，只是制『药』的人而已。

只不过，接受四大家那边过来的“订单”。

段苗苗要气死了——是什么恶心的设定……

段苗苗突然停顿了下，然后心里更加憋屈了来。

因为想来了，是根据boss过去而设置的副本背景。

是现实中真实有过类似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