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女子不能跑船吗?”

“其他人自然不行,但那与我何干。”

她眼波微动,手中的笛子在指尖转着,漫不经心地说着。

舒云宜想起她的性子,不由赞同地点点头。

她凶,她说得对。

而且叶娘子这种性格,十年后找个比她还凶的人,也不是没可能的。

她想着。

“还有问题吗?”叶离情捏着手边的一根红色草药,放在手心转着。

“没了,那商船的事情还要谢谢你了。”舒云宜诚恳地道谢着。

“倒也不用,我也是有条件的。”叶离情转念说道。

“什么条件。”舒云宜警惕。

“没钱,别抬价,玄明堂有多穷你也是知道的。”

叶离情嗤笑:“你去东西河道打听打听,赛西施的商船还会缺钱。”

“你说得对,那你继续说。”舒云宜松了一口气。

“船上跑员最怕生病,我想要送几个船员来与你学医。”叶离情简单说道。

“哦,可以。”舒云宜眨眨眼,“我正好有开医堂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