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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在路杳杳平时爱坐的罗汉床摩挲了一番,果然很快就在夹缝中找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那个丑丑的,看不出模样的如意结。

他神色复杂地盯着那个花结,纹理手法明显和晚膳时收到的东西不一样。

“小骗子。”他抱着路杳杳小声骂道,路杳杳毫不知情地翻了个身,无知无觉地睡着。

第二日一大早,她是被平安的口水舔醒的。

“殿下呢?”她迷迷糊糊间问道。

“天还未亮就走了。”绿腰把平安赶走,递上毛巾。

“哦,今日不是休沐吗。”她嘟囔着,很快酒吧这个事情忘记了。

却没想到他口中休沐之人正坐在竹林石椅上,对着面前还穿着寝衣的江月楼严肃问道:“这个是杳杳也不是没可能吧?”

江月楼天还没亮就被人拉起来,又在竹林枯坐了好一会,这会儿困得直打哈欠。

他眼皮子都不曾掀开一掀,随口说道:“不可能。”

温归远脸上一僵,不再含笑的脸,越发冰冷。

江月楼难得报复心起,指着那个难看的如意结说道:“你不觉得这个和卫风的那个剑穗手法差不多嘛。”

“丑得无话可说。”

温归远顿时无言以对。

“你看你盯了这么久,她事到临头还要弄个假的骗你。”江月楼带着几分隔岸观火的笑意,“你这样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