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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在睡梦里都让商羽很不安稳。两人睡前原先穿着睡袍,后面抱在一起,睡袍不知不觉间被蹭掉。

关诚半梦半醒的时候,觉得一只干燥、温暖的手落在自己腰下。似乎觉得不够,还在那处捏了捏。

他一下子醒来,颇有些难以置信,看着商羽。

可商羽依然沉浸在呼呼大睡之中。

关诚稍稍动一动身体。

就被商羽轻轻拍了一巴掌,嘟哝着说:“别闹。”

关诚:“……”

他耳尖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一点点发红。

后面晨起,是关诚先醒来,闹铃还没有响。

他慢慢从商羽怀里把自己抽出来,重新披好浴袍,同时惦念着自己刚才挪动身体时腿间、腰腹上感受到的东西,热乎乎的,沉甸甸的——他忍不住回忆:我二十四岁的时候,有这么精力旺盛吗?

想了片刻,得不到答案。

那是他日后想来最后悔的一段时间。

酒精、金迷纸醉、肾上腺素。

即便如此,也算是人生中的重要一部分。

他再洗漱完,恰好有酒店的服务人员敲门、端来早餐。

因为昨晚不甚愉快的经历,在真正看到早餐之前,关诚都怀揣一点警惕。

不过真正看到,发觉乏善可陈之后,他又悄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