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一愣。

认识吗？上辈子自然是认识的，但这辈子她和他一样，都是第一次见。

于是她回答说：“不认识，怎么了？”

厉沉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你和他们说话的时候的语气，我总感觉你们应该是认识的。”

墨初不说话了。

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却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还是能被熟悉自己的人看破。

然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突然问：“厉沉，如果你没有见过我，或者我没有见过你的话，我们会怎么样？”

墨初话音落下，厉沉一瞬间就想起了自己因为贾老板的影响而看到的那个幻境。

那个更冷漠，更疯狂，也更嗜杀的厉沉。

怎么样呢？不过就是再往后余生里，从此一眼就能看见自己命运的尽头罢了。

他沉默了片刻，张口想说话，墨初却突然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懊恼的说：“我说这个干什么！反正不管怎么说这辈子我们几个都是在一起的，我乱想什么呢！”

说完她自己气恼的跺了跺脚。

厉沉经常见她谈判的时候运筹帷幄的模样和平日里靠谱稳重的样子，这样的墨初的很少见过，忍不住笑了一下。

墨初这时候正好转过来看他，看到他还在笑，更气了，也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哼了一声，抬脚往前走。

厉沉就跟在她身后，好久，突然叫她的名字：“墨初。”

墨初下意识的转过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