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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是很单纯的一种生物,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开心了就去蹭蹭信徒、标记一下,不开心了就冲着信徒喵喵喵,或者给信徒几个大肉垫;想理信徒了就过去让他们rua一rua,不想理了就直接开始兔子蹬,踹开信徒想要偷袭猫猫柔软肚子的胳膊。

可是小桑葚没有想到,因为自己曾经被谢薄声喂奶洗澡教嘘嘘,就失去了和谢薄声做人类快活事情的资格。

嗨呀,猫猫好气,懊恼得小桑葚想要变成猫猫在智能猫砂盆中蹲上半个小时冷静冷静。

谢薄声并不知小桑葚的懊恼想法。这场详细的知识教学让他格外的不自在,倘若小桑葚是不认识的异性,倘若她是自己的学生,如今的谢薄声或许也不会有这般强烈的羞耻心和反应。

偏偏她是自己照顾大的……妹妹?孩子?还是猫?

谢薄声无法为她下一个妥帖的定义,而这模糊不清的界限,是他强烈矛盾的来源。

事实上,谢薄声从没有想过要和她做什么事情。

即使小桑葚提过无数次,谢薄声也只是尴尬不安,以及隐隐约约的背德感。他从未将小桑葚当作可以结合的对象,因而,在猫尾下的原始本能更令他唾弃。那种亲密的、爱人一样的行为,完全不会出现在谢薄声的思考中。

他如此笃定这一点。

晚餐后,小桑葚洗过澡,早早地去睡觉。天气渐渐变得热,她也开始不和谢薄声睡在一块儿——谢薄声毕竟是个男性,体温虽然没有猫猫高,但也是一个热源。猫咪只有在冬天的时候才会格外地粘人,想要和信徒贴贴、睡个温暖的好觉。而在天气变热后,猫猫立刻“甩尾不认人”,开始喜欢去一些可以充足散热的地方休息,比如书架,比如地板,比如桌子——

某次谢薄声夜晚醒来,听到客厅有动静,走过去一看,小桑葚趴在餐桌上睡得呼噜呼噜,把他惊到。担心她摔下来摔到头部,谢薄声将她抱回她的卧室,又许诺给她吃十根小鱼干,才哄得她答应今后都在次卧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