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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拉回,何夏将目光放在货架上那一排的雪花膏上。重生回来后的这段时间何夏也没有忘记护肤,蛤蜊油她是每天都擦的。但现在天气热,擦了蛤蜊油脸上总是油乎乎的,何夏不是很喜欢。

在买了海绵垫子后何夏还剩下三十块钱,她在供销社的架子上看了好久。

在有了竞争对手后,供销社的销售人员的态度也没有了前些年的不耐。

她脸上挂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对何夏道:“同志,你是想买雪花膏吗?咱们供销社刚来了几瓶特别好用的。”

“雅霜、百雀羚、夏士莲都特别好,买的人也特别多。”销售人员把三瓶雪花膏拿到何夏面前给她看。

何夏没出嫁前用的雪花膏是百雀羚的,经典的蓝白小盒子,还没开盖就能闻到的淡雅香气瞬间便勾起了何夏的回忆,何夏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么香的气味曾文越是怎么觉得难闻的。

何夏眼光从百雀羚的身上挪开,看向旁边的夏士莲和雅霜。

雅霜这个牌子何夏并不陌生,在□□十年代,一个女人能拥有一瓶雅霜雪花膏,是件十分令人羡慕的事情。

最后一瓶是夏士莲,何夏并没有用过夏士莲,但比起雅霜,夏士莲的包装显得要更上档次一些,黄色的玻璃瓶银色的盖子再加上通身的英文字母,香气好闻。

在这几种雪花膏中,百雀羚的价格最亲民,夏士莲的最贵,雅霜的价格卡在这两者之间。

再三权衡之下,何夏买了雅霜,又买了一盒万紫千红面脂粉。

两样东西一共花了七块钱交了钱,何夏的存款瞬间变又缩水了一小半。何夏叹了一口气。暗自告诉自己开源势在必行了。

回家的路上,何夏路过肉店,她想了想,拐了进去。肉店的肉已经卖完了,只剩下三斤猪大肠和一根大骨头,何夏全都买了。

回到家,何夏从她的嫁妆里找出一块粉色印了牡丹花的棉布床单,这块床单大概有一米八大,何夏海绵垫的尺寸做了一个沙发套,做好后还剩下好大一块儿,何夏量了沙发靠背的尺寸,将剩下的布料做了个套子直接套住沙发靠背。

针线活何夏并不陌生,只是许久未做生疏了一些,但缝合沙发套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不到一个小时她便把沙发套缝好了。

沙发套上海绵垫往沙发座上一摆,何树国也将沙发靠背的套子套上,原本还有些粗矿的沙发套瞬间就变了个样,变得清新洋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