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守在闻人清身旁，杏儿眼眨巴眨巴盯着她看。

“是不是很难受呀？”

闻人清纤长的睫毛眨动，静默的看着季熏，幽深的眼眸只定定盯着人看，仿佛有许多未尽之意。

许久，在小少女宠溺的眼神里，她从喉咙里挤出“嗯”。

季熏伸手摸摸她额头，语气怜惜：“那快吃药。吃完药睡一觉。”

就要多出汗，闷头睡一觉才好。

小精灵俯身看向床头柜，专心叮嘱：“瓶状的是糖浆，一天三次。这个消炎药、还有感冒药，也要吃，一天两片。”

“你想先吃哪个？糖浆好不好？”

季熏用一种在哄对方做选择的语气，柔声细语。

闻人清看着她，没吭声，却在小少女手伸向床头柜去拿糖浆的时候，把脸缩到了被子里。

季熏：“……”

“那先吃感冒药？”

她轻轻掀开被子。

闻人清看她半晌，眼垂下，轻轻点头。

季熏高兴起来：“我扶你坐起来。”

闻人清转过脸，声音仿佛恢复正常的模样：“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