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俯身,凑近在她颈侧嗅了嗅,说:“好香。”
青禾浑身一僵,很快感觉到他的变化。
灯影交缠,她泄愤一般骂他:“衣冠禽兽。”
刘琰从来不会惯着她,自然要讨回来。
后来又变成求饶,在这里让她觉得自己在和亲哥哥乱伦。
他竟说,这不是很刺激了。
那一刻有些惶恐,甚至庆幸他们非血亲。倘使骨子里真流一样的血,她真承受不起。
后知后觉地想,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目前这一切她还能承受……
已经没精力继续想下去。
昏昏沉沉一觉睡到天明,第二日,刘琰乔装陪她上街。逛的是她们从前常逛的地方,但物是人非,心境难同。
甚至还路过梨花园。
再回到王府,已经天色将晚,昏暗日光里,刀光剑影便叫人心头激荡。
青禾一时愣住,刘琰已经先一步将她护在身后。他神色自若,似乎早有预料。
刘琰将她拦回马车内,二人乘马车撤离。那群人穷追不舍,一路追至城郊。
青禾这才知道他前些日子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