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真的不明白沈执这句话到底是说给谁听。

沈执也不指望她能懂,“我回去了,明天见。”

茶茶慢慢舒了口气,刚才那个沈执是陌生的,冷厉的让她有些害怕。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沈执。

好像就踩在失控的边缘,仿佛只要她有一个字说错,他就会发疯。

茶茶疲惫地回到宿舍,坐在桌子前剥开棒棒糖的包装纸,里面的糖果然已经碎了。

陈心意倒没注意她在干什么,她有点失望地问:“你们看完电影就回来了?!”

茶茶点头:“是啊。”

陈心意恨铁不成钢,“于故什么都没做?”

茶茶不明所以,“他能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茶茶就又想到今晚洗手间那个意外,她的脸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爆红,像熟透了桃子,溢出香甜的汁水。

陈心意警惕:“你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茶茶用手捂着脸颊,心虚撒谎:“太热了。”

都早就已经立秋了,哪里还会热。

茶茶怕她追问,随便梳洗之后爬上床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这天晚上她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闯进男洗手间的时候,于故不是在提裤子,而是刚把腰上的皮带解开,她听见拉链缓缓下落的响声,她被男人抵在洗手间的隔间里,男人的声音轻轻柔柔,很有耐心诱哄道:“帮我把拉链拉好。”

茶茶又羞又怕,脑子一抽,闭着眼狠下心手指哆嗦准备硬着头皮做这件事,手还没碰到,于故弯腰在她耳边说:“就在这里办事?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