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景年无话可说,他知道沈执已经魔怔,除了自救无人可救。

茶茶收到沈执电话时,正在星巴克里买咖啡,要了两杯提神醒脑的冰美式,刚付完钱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于故接过店员递来的两杯咖啡,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到窗边的空位,刚入座看见她挂了电话,噘着粉嘟嘟的嘴巴,低声抱怨了一句:“有病嘛。”

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软软的。

于故替她拆了根吸管,问:“怎么了。”

茶茶犹豫半晌,在迟疑要不要告诉他,思量片刻,她说:“沈执的电话。”

于故并没有特殊的表情,面色入常,听见这个名字也没多少不适,他很有耐心,说话温温柔柔不急不躁,嗓音磁性悦耳,“嗯,他说什么?”

茶茶皱眉,“他说要和我们一起吃个饭。”

于故挑起眉尖,诧异不过一瞬,“你和他……”

茶茶咬着吸管,有点不太想说。

有关她和沈执的事情,她早就不想提了。

那段恋情她卑微如舔狗,结果还不曾被爱过,听上去还怪丢人。

于故善解人意,“你不想说就算了。”

他越是退让,事事顺着她的心意。

茶茶心中就有种莫名的负担和愧疚,感情里两个人最重要的就是坦诚。

她羡慕所有甜蜜的恋情,她也渴望拥有身为女朋友正常的待遇,这段时间,茶茶过得非常开心。

很久都没这么高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