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很有礼貌地问:“你要喝水吗?还是喝茶?”

闻淮说:“白开水就行。”

茶茶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白水,递给他,然后窝在于故身边的位置打了个哈欠。

两人的手指自然而然扣在一起,茶茶枕着他的肩膀,金黄绚烂的阳光穿透玻璃窗,岁月静好般投在她身上,光照折射下,她的瞳孔好似变成了浅浅淡淡的茶色,她舒服的眯起眼睛,从鼻腔里哼出来,“有点困了。”

于故顺手拿过身旁的毛毯,给她盖好毛毯,“那就靠着我睡一会儿。”

“我就眯一下下,妈妈回来了告诉我。”

“好。”

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这话,这幅亲密的画面当真让闻淮看的有些眼热,那种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在胸腔里扩大。

闻淮强压下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他抬起眼,认认真真观察了一遍于故。

以前闻淮对他印象不是很深,沉默寡言,性格无趣,没什么存在感。

后来多看他几眼,因为他是跟在茶茶身后的尾巴,无声无息的侵占了她的生活,忽然间就成了她身边的男人。

闻淮记忆里茶茶还是那个因为沈执和别的女孩玩的更好就哭鼻子的小姑娘,觉得她傻的可怜,天天都在犯倔。

闻淮越想心情越烦躁,摸出裤兜里的烟盒,抽出一根,夹在指间,又摸出打火机,想了想,还是没在屋里抽烟。

他捏着烟,面无表情地问于故:“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定。”

“没个大概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