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看见她穿着婚纱,就一直在克制,晚宴上她又换了套更勾人修身的裙子。

他已经忍耐了整整一天,好不容易打发完客人,耐心已然告罄。

茶茶说:“我还没有洗澡。”

于故说:“一会儿再洗。”

茶茶觉得今晚的于故有点不一样,强势的可怕,用一种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的力道,操纵着她。

也不管她害不害羞,抱着人抵在墙边,她磕磕绊绊,话都说不清楚,“灯没没没没关。”

于故亲亲她的嘴角,“专心点。”

茶茶眼尾泛红,“故故,窗帘也没拉。”

于故不理她,开始用行动逼她说些自己爱听的话,“叫老公。”

茶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抹不开脸张不开嘴,可能因为没叫过。

她咬紧牙关,不好意思张口。

突然,齿间弥漫细碎的惊呼声,她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指甲用力扣进他的后背,淡淡的粉色从脖子蔓延到眼睛。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老……老公。”

于故的眼睛好像变得更红了,没有因为这一句老公就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急迫。

茶茶当然有点受不了。

于故一遍遍哄着她叫老公。

她这条任人翻来覆去的鱼,就跟缺了水似的,仰着纤细的脖子,带着哭腔顺着他的心意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