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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心还带着翠浓的易容,明明是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装起嫩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徐蛰点头,“桌子。”

桌子是他对卓夫人的昵称,虽然是昵称,却一点都不暧昧,徐蛰喊起来没有压力,“怎么回来了?”

当年他沉迷权利,对女色毫不所动,明月心负气离开,两个人快三年没见面,平时都是靠着燕南飞传递消息。

明月心顶着如明月皎洁清纯的面容,做出妩媚之态:“妾身挂念公子,难道还不能回来吗?”

徐蛰一直警惕她勾引自己,就默默地看着她释放魅力,面具后面表情冰冷,理智地思考,如果一会儿明月心扑过来,是否能杀死或者打晕她。

“若说这世上谁最了解你,非我莫属。现下并无旁人,我也直说了。这几年我时常想起你表白心迹的那一刻,拒绝之后你虽有痛楚,也暗藏恨意。你若一直守在燕南飞身边,我们还可以保持原样,可你却回来了,叫我不得不妨。”

明月心的面具做的很好。

听到徐蛰的话,失落、悲伤、震惊、难以置信等种种情绪出现在她的脸上,最后化为浓重的哀愁。

“公子就是这般想我?几十年的交情,公子竟这般想我?”

徐蛰沉默以对。

他了解明月心,明月心又何尝不了解他?

徐蛰的沉默已经说明他的态度,倘若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半分怜惜,哪怕不与她有肢体接触,也该上前安慰。

这么多年过去,明月有满有缺,变化不定,唯有他始终如一,不曾动摇。

“妾身明白了。”

明月心叹息,正要阐述真情,徐蛰不解风情地开口,“你能明白就好。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回来?不要说你想念我,你的所作所为,我已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