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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百熊说:“你胡子没了。”

徐蛰笑了一声,“许是因为练功服食的丹药,那药正适合我修炼的功法,用了之后武功精进迅速,只是我的性情也与往日有些诧异,如今不爱男子气概,就想做个文人雅士。”

童百熊灌了口酒,“不止吧?”

徐蛰说:“我心中有数,再怎么变,也终归是童大哥的东方兄弟,不会成了旁人。我十一岁便与童大哥熟识,大哥待我好,我也愿将大哥当成亲人,童大哥难道信不过我?”

“倒也不是信不过。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怕你年轻冲动,被一些蝇头小利蒙住头脑,做出后悔的事儿来。”

徐蛰说:“我阅历虽及不上童大哥,但也是个成年人了,真要做了错事,也该为自己的作为负责。”

童百熊道:“你清楚就好。我这当属下的,不该对教主指手画脚,刚才那几句话,是真心把你当做兄弟才说的,你别放在心上。来,我敬你一杯!”

徐蛰举起酒杯跟他干了,“童大哥关心我,我是知道的。”

东方不败十一岁认识童百熊,没少受他照顾。后来父母双亡,也是童百熊张罗的葬礼。童百熊比他大了三十多岁,就像再生父母一般。

可童百熊最后却死在东方不败手中。

只因为杨莲亭想让童百熊死,他口中说着多年恩情,手上却毫不留情将人杀了。

徐蛰和童百熊喝酒喝得尽兴,一番推心置腹,修复好感情。

徐蛰看他还算清醒,又想把自己的打算一起说了。

“童大哥觉得杨莲亭此人如何?”

童百熊道:“我知道东方兄弟宠信他,但是我得说一句,杨莲亭就是个趋炎附会,毫无风骨可言的小人。你不在的日子里没少作威作福。”

徐蛰说:“他教务管理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