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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心费神。

而且他记得明珠一点都不喜欢做针线活,以前让她送他几个荷包,她都要抱怨几声,说手疼。

精细的针线活,难免都会伤到手指。

明珠说:“亲手做的和买来的,就是不一样。”

卫池逾耳朵浮现一抹红,他莞尔,嗓音温润,“对,不一样。”

明珠面若敷粉,雪肤瓷肌下晕染着三分春色。临分别前,她对卫池逾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

又过了几天,明珠才从红菱口中得知卫池逾得了重病,还被府衙的人扣押软禁了。

大夫进不去,也就没人给他治病。

明珠猜到这件事肯定和赵识脱不了干系,这几日的安生日子,让她误以为赵识已经回了京,不会再来找她。原来他还是要逼她。

明珠还记得赵识住在哪里,她哄着女儿睡了个午觉,然后出了门,主动去找了赵识。

府邸门口的随从似乎早就想到她今日会来,恭恭敬敬将她请到书房外。

明珠听见沉闷的咳嗽声,沉重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她迈过门槛,踩着细步走了进去。

赵识抿了几口温水,压下喉咙里的血气。她肯主动来找他,他却一点都不高兴。

赵识看着她的脸,缓缓地问:“你是为他来求我的吗?”

卫池逾两年前杀人越货的事情没少做,手脚干净,滴水不漏。但也不是毫无破绽。被人查出了证据,赵识当然要他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