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宁姝的那枚玉佩。

“不是啊,那是谁的呢?”他自导自演地说着。

这是他和世子这几日商量出的办法,既然所有人都以为宁姝才是韩相的女儿,不如将计就计,浑水摸鱼。

官家几次三番不死心试探,就是为了确定宁姝的真实身份,从而谋求韩相遗留的东西,就像今日,大半夜窥探容府。

“夫人先给世子喂药吧。”冬青端过温在药炉上的药,递药的时候,附在耳边小声说道,“屋顶有人。”

宁汝姗稳住惊讶地心思,镇定自若地接过药碗。

就在此时,容祈睁开眼,冬青立马倒豆子一般说道:“该换药了,让夫人喂您喝药吧。”

容祈脸色惨白,下意识喊了一句:“宁汝姗。”

宁汝姗靠近他:“是我,喝药吧。”

容祈在浓重的药味中闻到那点浅淡的梅花香,脑袋疼得他只能咬牙才能压下一阵阵反噬带来的痛苦。

宁汝姗一点点喂着他喝药。

冬青时不时朝着上面看去。

——那人还未走。

“冬青。”容祈忍不住按着抽疼的额头,沙哑喊着。

冬青连忙上前,一本正经说道:“还有一炷香才能换药呢。”

容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