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现在往回看以前的事情,很多事情都开始有迹可循。”

“我娘为何每年冬天都要大病一场。”

“我娘和我爹总是奇奇怪怪的。”

“明明你平日里连动都懒得动,为何你三年就要出一趟远门。”

“若你当年是去榷场在中途去往襄阳,时间上才说得过去被困住。”

“我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只希望求个平安。”宁汝姗苦笑,“可我现在发现,这件事情不在我手中解决,以后便要落在岁岁头上。”

张春盯着内屋的那道帘子,床上隐隐约约冒出一个小包。

“她还这么小,我娘当年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落在我头上,这才一直活到现在,我以前不明白,现在有了岁岁,我才知道,若是我,我也会这样。”

“我不想再退了。”

宁汝姗长叹一口气,命运总是出奇得相似。

“王锵竟不说你就在榷场?”张春突然咬牙切齿地说着,“亏我还如此信任他。”

“你知道王锵?”

“自然知道,那只小兔子。”张春冷哼一声。

“我不是不愿和你说,说我不知道如何说,因为我知道的也很少,当年韩相布下春晓之约,一共安置了五个人,我和王锵为一,我与他以面具为盟约。”

张春抹了一把脸,犹豫片刻这才低声说道。

“起先一直都很正常,大家都等着一个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