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容祈喉咙发痒,咳嗽一声,惨白的脸上顿时泛上不正常的红晕。

“多年没见,程来杏倒是本事见长。”他收了手,“不过还是废物,连个小钉子都拔不出来,只能做这些无用功吊着没用的人。”

张春冷嘲热讽着。

容祈拳头抵着唇边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牵动着七颗钉子,唇色雪白。

“是阿姗让您来的。”他放下手,低声问着。

“不然呢,我昨天把脑子撞了嘛。”张春恼羞成怒,愤愤不平,“竟然为了你,给我话套子。”

他气急,可又不能朝着宁汝姗发火,便悉数朝着容祈喷涌而去。

“你说阿姗为了我……”容祈心中生出一丝冀望。

“放屁,什么为不为了你,是怕你已经和人打架摔死了。”

“本来就是你武艺不精,还想怪我身上。”

“若不是丫头,什么大燕大魏,关我屁事。”

“你个破嘴篓子。”门口传来程来杏怒骂声。

程来杏被人背着跑了过来,气得都没整理好衣服就冲进屋内和他对骂着。

张春梗着脖子反骂道:“我只是嘴破,我看你是手残,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程来杏气得把药箱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你这个七个钉子专挑大脉险恶之处,分明是你恶毒。”

“分明是你无能。”

“就是你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