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岁读书差就算了,脾气还差,半个月打跑两个大夫,宁汝姗没办法只好把她拴在长生身边。

别看长生不爱说话,性格沉默,可偏偏把岁岁治得死死的,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宁岁岁仰着头:“长生最好了!”

“你看,岁岁和你不一样了。”容祈小声说着,“她只是一个小孩。”

宁汝姗盯着得意的宁岁岁,心底突然涌上阵阵热流。

所有的一切终于结束了。

“殿下登基后,我就要去襄阳了。”

下马车前,容祈低声说着。

宁汝姗扭头去看他。

“想来你也听说了,是白起。”

容祈把玩着她的手指:“自我成名后,所有人都在把我们两个拿起来比较,都是少年将军,都是武将世家出声,我便知道我们迟早就有一战。”

宁汝姗垂眸。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她斜了他一眼,脸色平静。

“你和他一旦上了战场,就不再是单独的个人,是代表大魏和大燕,我自然是希望大燕赢的,就像……就像韩相布了这么久的局一般,所有大燕人都希望可以收复失地,南北统一。”

韩铮将近三十年的布局,上位换天,下位埋棋,甚至连着最后大魏会趁乱进攻都设想好了,留下大量粮草和兵器,只为了这一刻。

这是一个高悬的明灯,从不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