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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沈何西的电话打了进来,他似乎刚刚回房间,路予宁听到了关门声:“最近喝了很多牛奶?怎么这么白。”

“没喝。”路予宁躺在沙发上跟他聊天:“天生的白。”

“那是不是跟牛奶一个味,你让我尝下。”男人的嗓音一下下地刮着她的自控力,沈何西一天都很忙,忙着认识行业内大佬,忙着去帮自己博导向另一个老朋友送礼,晚上聚餐,他喝了点酒,借口头痛才能先行脱身,手机一整天没怎么看,晚上再看却看到了那么几张真香的照片。

不低俗,特别美。

当然能有心情欣赏得排在解决了他此刻的需求之后。

沈何西摊倒在沙发上,无可奈何地望着那撑起的一片

几秒后,他起身往浴室里走,男人好一阵没说话,路予宁也没开口,她把这个归结为之前飞行的后遗症。

总是要时时刻刻地保持微笑与善意,对每一个人都如此,她向往独处,就算现在通着电话不说话也不觉得难受。

但是

沈何西那边的回音她还是听到了,水流里夹杂着男人低哑的喘息声,他靠在墙上,后背冰凉,身前却火热灼烫,他扶着那东西,呼吸的凌乱又纷杂。

路予宁开了八倍镜,居然从这些微小的细节里竟听得脸通红。

“沈何西!你在干嘛!”她要疯了。

男人没理她,只是分了只手去拿手机翻出了她几张‘元凶’,“阿鱼”

他的声音似乎贴在耳边,密密麻麻的啃噬她,吞噬她,路予宁面红耳赤,没好气:“干嘛。”

“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路予宁深深喘了口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时候,沈何西的声音忽然加重了,紧接着陷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