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空穴不来风,这穴是天然的还是人造的没人在意。

“不好意思,你们和我说话?我今天刚来这里报到,不知道你们和我这个新校友有什么仇和怨的。如果认错了人,麻烦让让。”

萧斯凡探出脚,脚面一下子被人踩住了。洁白的帆布面上压着黑色的橡胶鞋底。虽然踩的人没用几分力,但鞋底下的黑色印记却跟线缝似的扎在上头,印刻得清清楚楚。

“让让?你当我好糊弄?”

黑色橡胶鞋底的主人顺着他所踩的位置向上看,越过白色的裤缝带停留在对方完全被包裹在休闲裤中的双膝上。他拿眼睨了睨那,接着说:“也不是不能让,只要你在这给我喊句‘爸爸,我错了’,我就放过你。”

“对,喊‘爸爸,我错了’,赶紧朝着我越哥喊!”

“你小子装耳聋呢,又听不见?”

凑热闹的左右护法幸灾乐祸地闹起哄来。

昨晚上,他们越哥就是被这小白脸截了胡,让荀兰嫂子跟着对方上了车。今天遇见,做兄弟的要是不好好“招待招待”这家伙,那以后华高一中里他们越哥的脸往哪放。

瞧着萧斯凡没有一点想喊的打算,萧越撤了脚,一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手指紧扣对方的肩胛骨,用力得像是要撕扯下一块肉来。他平生最讨厌截人胡的家伙,更别说截了还认识不到自己错误的。

“你小子……”

话还没说完,按压在肩膀上的手就被肩膀的主人一个侧翻压在了自己的身后。紧跟着一个顶膝,愣是让还没反应过来的萧越半跪在了地上。磨砂的质感刺啦一下撕破了棉质的校裤,留下几根白丝。

“我小子怎么了?”

“你你你……”萧越震惊地半天抖不出话来,他胳膊还在对方手里拽着,身子被压得反折不上来。最惨是膝盖破洞处,砂砾卡着皮肉,一动就火辣辣的。估摸着破了不少皮。

萧斯凡从俯身碾压状中抬起头来,扫视面前两个惊得连嘴都合不上的家伙,轻飘飘地丢出一句话,“喊‘爸爸,我错了’,我就放了他。”

“……”

萧斯凡瞧人没动静,又说:“装耳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