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藏了些什么,这么稀罕。

萧斯凡愣了愣,重复道:“不能动?”

萧越点头,“那自然,别怪我没提醒你,那里头放的可是我舅舅的宝贝。你要是碰了,铁定没有好果子吃。念在你刚才帮我包扎伤口的份上,之前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这东西是真不能碰,就算你姓萧也不行。”

萧松的禁忌,听起来怪让人觉得有些好奇。

所谓你越是阻止,人的好奇心就越大,从十八年前穿过来的萧斯凡也依旧不可避免产生少年人的好奇心。在萧越的极力制止下,他一把推开玻璃柜的大门,从里头抽了张照片出来。

照片的材质复古,背面的颜色更是复古得厉害。

烧黄色的纹理爬满了整张照片的背部,右下角有个用油珠笔写的日期,因为时间的久远,模模糊糊地让人看不大清了。但细看还能看出个轮廓,好像是2002年9月8日。

这个日子……

萧斯凡的神色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他还记得这是十八年前他被推入产房的那天。按照现在的日子来算,距离2002年9月8日是过去了整整十八年,但对于他来说,就仿佛在最近。

那天他刚刚生下孩子,萧家人有个习俗要为刚出生的孩子和大人拍照,以此来祝福两人。拍照的必须是舅舅,等日后孩子长到八岁,再把照片交到孩子手中,祝福的仪式才算真正完成。只是不知道这照片为什么会放在这里落灰。

“什么东西,我看看。”萧越惊讶萧斯凡的大胆,但更好奇萧斯凡从玻璃柜里拿出来的东西。

“没什么。”萧斯凡快速将照片藏在袖口,并且合上了玻璃柜的门。

萧越道了声小气,随后大手一张,卧躺在沙发椅上。对于他这种不爱学习的校霸来说,躺在校长室破旧的沙发椅上吹着落灰的破电扇也比坐在干净整洁,有着空调的教室里来得舒畅。

等了一会,门开了。

萧松从门外进来,他手里拿了叠文件纸,将最上面的那几张递给萧斯凡,嘱咐对方千万不要随意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后,这才注意到躺在沙发椅上摆出老人瘫姿势的家伙。

他一阵无言,暗道父子俩确实秉承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