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时,每天脑子里都想着做爱。
尤其这种“异地”恋。
温尔后来回想起来她和林斯义的最疯纪录,是一次他去北京开会,呆了两个月才回城。
当时那个周末外出,她和林斯义一事无成,除了在床上折腾就是折腾,把她底下折腾出了毛病,破了几块皮。
林斯义大为后悔,不肯做了,温尔像调皮捣蛋的小孩,明明不是很想要,却喜欢勾引他,让他难受最好。
最后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其实在这事刚刚开始时,她需求极为浅淡,由他在过程中当主导,后来去了航校,半年一呆,简直饥渴到见到他,脑子第一个想的就是把他衣服扒光,看他想不想她。
在床上有多用力,在感情上就有多圆满。
她喜欢和他合二为一的感觉。
林斯义有时候问她,要不要短途游,结果温尔是答应了,但通常都变成了酒店一日游,那一年半,温尔除了和他去过一次南京,算长途旅行。
其他的,她都是研究各式各样的酒店。
简直成了酒店体验师。
饶是如此算起来,好像在一起很多时间,但真正相处时间,还是短到可怕。
那次,林斯义将在靠近航校的房子租好,等待温尔过去,谁料她竟然来了大姨妈。
气地温尔在电话里哭:“不如留着假条下次用。”
林斯义不同意,让她马上出来,他已经在学校门口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