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他看样子是想去医院。
温尔回:“小问题……”
“多大问题才算大?”
“我痛经。”
“……”林斯义慢慢踩了踩刹车,滑行到斑马线前,眸底光晃了晃,“你以前……”
她以前生龙活虎,招飞时他还担心过子宫会不会有小问题没办法达到体检要求,她信誓旦旦告诉他,她从来不痛经,这会儿却像被浪头掀翻的鱼,浑身上下除了眼神还倔强外,其他都罢工。
林斯义话音停顿。
不知道怎么问她,也不知道怎么跟她回忆过去。
在绿灯亮起前,她看不见的角度,直叹气。
接着把人带回南山公寓。
……
车子停稳时。
温尔刚从囫囵的一觉中清醒,见到不是宾馆,眉头当即拧起。
林斯义却早她发作前一步,将鹏鹏抱到手上,径直往电梯走。
她儿子被挟持,只有跟上。
电梯到达十八楼时,温尔几乎神魂出窍。
前面男人却像个没事人,带着前女友和前女友的儿子,径直打开这套曾经属于他们的“爱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