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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良心 丁律律 677 字 2022-10-18

“结婚太麻烦了,我不想伺候你。”她其实挺乐意伺候他,林斯义没什么麻烦事,顶多重欲一点,其他的挑不出毛病,但嘴上不会让他得意,不然他尾巴翘到天上去。

这不这会儿,还没怎么着呢,他就拿出谈政治工作的做派,跟她一五一十,长篇大论起来。

具体就是在说她怎么懒,他干的活多一点,没他,她嫁给别人一天会被打十顿,让她好好掂量掂量,到底要不要嫁他,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以后有她哭。

温尔气死了,咬他嘴巴,咬到出血,在他脖子也留下豆沙红的深草莓印,总之,把他虐待到,哑着嗓子求饶。

她心头的施暴因子才猛地降落,然后看着他唇上的伤痕,又莫名其妙哭起来。

“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她哭着抱歉。

林斯义下巴蹭她头顶,“怎么办,这种伤害,还想再来一百次。”

温尔又哭又笑,“你真的疯了,林斯义!”

他就问她:“我疯了你会离开我吗?”

“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

他点点头。

“我想做了。”

每次一发病就想和他合二为一。

她的老习惯。

他已然适应,猛地将她拦腰抱起,问,“回去?还是这里?”

这里显然不行。

晨间的山路人烟稀少,但野战远远达不到她所需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