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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见萧珏却是慢悠悠地上前了一步,给她理了衣服,一边系,一边很家常便饭似的,沉声开了口,问道:“哪只手抹的?”

簌簌控住不住地抽噎,小脑袋瓜也锈了,傻了,被这一问,问的一怔,一时间也回答不上,但怕他生气,便胡乱地编了一个,抽噎着道:“右手。”

而后只听那男人“嗯”了一声,再接着便把她抱了起来。

小姑娘猝不及防,一声几近没什么声的轻呼,反映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

俩人一个床上,一个地上。

簌簌在香衾中瑟瑟发抖,梨花带雨地望着他。

那男人居高临下,立在那,倒是从容不迫,一贯的模样,一脸凉薄,接着没一会儿,走了。

小簌簌直到他走后,也没平静下来,不知自己这关是过了还是没过?

簌簌不知道。

不知道的不仅是她,等着看好戏的程妤几人也不确定。

但是,第二天,外头传来了一个消息。

誉亲王前一夜,在丝竹管享乐,黑夜后醉酒回府的途中,被人套了麻袋,暴打了一顿,其中右手被打的最甚,骨了折。

这是谁做的,又为什么,旁人谁也断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太子府的几个女人可是一听这消息,便知道了那是谁干的?

程妤万万没想到,杜承徽便更是。

几人可谓是气的七窍生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