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百文,正经账房先生不止这个数字。但对于一个带着妹妹的小孩来讲,这是在救命。

车夫还在嘟囔:“这是在炖肉吗?得放进去多少盐啊!真香,哎,真香!”

他有些意犹未尽,站在门口尽力地往里探看,整个人踮着脚尖,摇头晃脑的,虽然看不到这是哪里传出来的,却不肯放弃。

齐大在里面喊:“阮述!吃饭了!快!”

阮述下意识地应了声:“哎!”

他习惯性小声,隔着墙,里面又有点嘈杂,齐大没听到,还在喊他:“阮述!阮述!你听见了吗?回来吃饭啦!”

阮述抿了抿嘴,大声回道:“知道了!听见了!”

齐大:“好!”

车夫赶着驴拐弯,要回去了。

他恋恋不舍地望着那门,很想进去闻闻,近距离地闻闻。

阮述见他这样,心里突然有点庆幸。

我能吃到,这里是我的安身之所。

他雀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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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肉炖烂了,用了不少的调料,还花费了乔柳很大的功夫去遮盖那肉本身的奇怪味道。

“真的,回头找几个小猪仔过来,咱们自己养吧!这肉不行,公猪还是得阉了,不然肉太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