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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劳动他们去池子里捞人,直觉过于危险,他们拒绝。

最后还是用东西勾着王轩出来的。

洗是洗不干净了,勉强用水泼了泼,好歹给了个展露真面目的会。

仆人跪在一旁哭得肝胆欲裂。

这情绪格外真挚,哭声格外凄惨,里面全是对未来的绝望和生命即将流逝的恐惧。

副使为难地看着城主府的人,想要求他们为特使死亡一事负责。

但顾兆态度强硬,这事儿他们又不占理。

你说说,人家都百般强调危险不要靠近,你非过去踩一圈是图个啥?

图你摔下去的姿势特别难看吗?

通讯不发达,这消息传回京城要花费好些时日。

副使叹气。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要跟王轩这个干啥啥不行的人领了同一个差事。

顾兆听闻王轩死了,也是有点诧异的。

毕竟,作死自己的人还是少见。

“道理都在我们这边,最多就有个招待不周的罪过,写几句请罪的话就过去了。”

顾兆没什么紧迫感,转而问起了生意上的事:“江浙一带怎么样了?递进京城的人,有没有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