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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有个剑客,号称孤峡一峰,使的是一柄细剑,只一剑,便让人目不敢视。

又有几位在江湖上颇有贤名的大侠也来了。

顾兆还去迎接了一番,他甚至亲自去跟这几位比了武,打得酣畅淋漓。

结果现在,号称第一刀的司徒一剑也来啦?

顾兆难以置信:“怎么会……”

这人不是最不喜欢凑热闹的吗?

下又跟顾兆说了司徒一剑想收徒的事情。

顾兆的欣喜还没绽开,就听到了云杉月筋脉尽毁无法习武一事。

他冷静下来:“对,月儿不能练武。”

小时候调皮,她对方婉太不尊敬,直接出打骂,府里的下人不敢还,又打不过她,后来就不让她习武了。

等十多岁的时候,遇到了歹徒,又生了一场大病筋脉被毁,就再也没有了习武的可能性。

那鞭子,还是她不知道找谁练的,虽说舞得虎虎生威,实则只有蛮力,毫无内功。

下顿了顿,看向顾兆,似在犹疑不知该不该说。

顾兆敏锐察觉,皱眉道:“要说就说,作这副神态干甚!”

下腹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城主府要是家宅不宁了,与我那是半分关系都没。

“司徒大侠说,筋脉是被人刻意毁去的,耽误了治疗,”下咽了咽口水,顶着压力道,“至于大小姐身体的亏空,是因为曾经过毒,后来拔除时采用的方法太过霸道,这才两相叠加,再无治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