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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玻璃被砸碎了。”时弈眼神死盯着江明月。

“我……我赔。”江明月无比弱气的回答,又申诉:“但是你也要给我道歉。”

“我的道歉你敢受吗?”时弈反问。

江明月一句话憋在嗓子里,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现在骨头还酸呢,万一时弈让他再被压两小时,那他整个人就废了!

但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没时间和你闹,钱我也不用你赔。”时弈朝孟一凡说道:“找人订两块玻璃。”

孟一凡点头打电话。

江明月也松了口气,虽然他并没有打败时弈,但是时弈却也没让他赔偿,砸了时弈的玻璃多少算是找回点面子。

但是下一刻江明月就高兴不起来了,时弈干脆利落的一脚一个踢飞他的保镖,然后拎住他的后脖领进门,宛如打猎归来的猎人用猎、枪挑着战利品,被拎起来的江明月显得滑稽又可笑。

“救我!”江明月回过神来立刻朝保镖们喊。

时弈也不多说,看了看昨天才搬过来做装饰的黑色假山,突然狠狠一脚踢在了上面,虽然是假山但同样也是石头做的,这一脚下去厚度足有半米的石头被踢得崩裂开来,顿时将两名保镖震住。江明月也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为难人家了,让他们走吧。”时弈在江明月耳边低语:“而你,负责把玻璃换好就可以离开了。”说完一松手,江明月立刻瘫在地上。

忍着浑身的酸软无力爬了起来,江明月很想硬气的反对,但看看连连退后的保镖与破碎的假山,再加上他两条腿甚至都在无力地打颤,整个人也只能老实地“嗯”了一声。

道协,柳清源是被抬回去的。

不是柳清源摔得有多重,而是任由他继续走下去,怕是走不到道协便会被跌死。即便是回到道协,这种情况也依旧没有好转,因为道协的人对他身上的术法一无所知,更是无从破解。

观木道长年过八十,非但被时弈没礼貌的嫌弃,就连得意高徒都在时弈手底下吃了瘪,幸好他并不是那种将面子看得太重的人,反倒是对时弈的道术非常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