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挺锋利,有点以前两人互相看不惯的时候,针尖对麦芒的意思。
“嚯——!”韩沉西眉梢一吊,“当然可以。”他说着走到行李箱前,下巴一努,道:“我现在要换衣服,还继续看吗?”
弋羊:“”
得,比厚颜无耻,她还真豁不出颜面。
捞起书包,弋羊到玄关站着。
经过一阵窸窸窣窣,韩沉西走过来。
弋羊:“都收拾好了?”
“好了。”韩沉西从卡槽抽出房卡,“走吧。”
弋羊打开酒店的门,脚刚踏出,只觉头发被轻轻拽了一下,随即绑好的马尾辫空中一落,披散在两肩。
“你拽走我皮筋干嘛?”
弋羊看向韩沉西。
韩沉西微微端详着她,温声说:“散着头发好看。”
他没告诉过弋羊,两年前元旦那晚,他去找她,在理发店门口,斑驳的路灯下,他远远看见她,剪了齐肩长发,风一吹,随风翻动,那副恬淡的样子留在他心里的惊艳。
那一刹那或许不是他心动之初,但他确定那是他确定自己心意的一刻。
他把皮筋随手装进了上衣兜里,弋羊抚顺头发,也没有要回。
之后乘坐电梯下楼,找了家早餐店吃饭,上海特色的小笼包和生煎包都是甜口的,韩沉西吃得很难受,同样弋羊也不喜欢,好在点的食物不多,没有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