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曾经相比，沐兰真的觉得他很累。

以前，他每日无所事事，嬉皮笑脸地招猫逗狗罢了。

其实，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他能像以前那般无忧无虑地活。

“就快了。”

她每每对他说那话，他都会哄她，摸摸她的头，这般笑答。

沐兰实则倒是不懂，不懂这“就快了”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次她忍不住追问了两遍。他笑着靠近她的耳旁，微微蹙眉，带着几分戏谑地道：“给你弄个王妃当当。”

沐兰脸都红了，但他也不知他是何意，更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他对她好，却是极好的；他从不违拗她，从来都是她说什么，他便依什么，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个多月来，他每天都会给她的手涂药，有的时候沐兰忘了，但他没忘过。她手上的那些茧子已经近乎没有了。

偶尔他能同她一起睡的下的时候，他也会像曾经一样，搂她入睡，或是钻进她的怀中

昭昭成亲后，姐妹俩也是常常相见，彼此聊聊家常，约人打打牌，日子简单而欢悦。

每次去太子府，出来时，沐兰总会看到顾文轩在车中等她等的睡着了。

“离得不远，天也不黑，还有那两个嬷嬷护着，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文轩下次不用来接我了。”

她将手伸进他的大手中，眸光水波潋滟，说的尽是肺腑之言。

顾文轩攥住了她的小手，笑了笑，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