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么?”你想也不想就拒绝,“不撤。”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甚尔保证。

“就不撤。”

说完,你脚下用力一踩,甚尔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被枪瞄准的红点,根本动弹不得。

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疼痛,他咬紧了牙不想发出声音,只用凶恶的眼神盯住你,就像被你困进笼子里的凶兽,满是走投无路的愤怒。

你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心里甚至还带着点暗爽。

刚才不是还很嚣张么,现在知道躺在地上难受了吧?

墙上挂钟滴答滴答地走,指针跳了一下又一下。

甚尔脸上看不到任何缓和的迹象,仿佛你不撤掉威胁他的枪支,他能跟你这么对峙到天荒地老。

血液流失让他的手掌变得冷,禁锢你的手指仿佛从烙铁变成了冰块,攀附在你的脚踝上汲取温度。

冰冷的感觉从脚踝传来,给你的身体带来一阵不适。

你决定打破僵持。

看着满脸凶狠的甚尔,你忽然问:“为什么会往那方面想?”

甚尔问:“什么?”

“我跟那个人,根本不是那种关系。”你重复道,“为什么会往那方面想?”

你的表现并不明显,唯一一次说漏嘴的内容在旁人听来也很正常,完全可以看做是在怀念亲友。

可甚尔想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