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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父亲的话题转换的太快,谢泽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拧了眉,“六妹妹?”

“什么六妹妹?”皇帝没好气道,“朕是问你六妹妹的女傅,你那个姓韩的妹妹。”

谢泽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她挺好的啊,每日勤勤恳恳教六妹妹习武。”

“你是不是许久没去看她了?”

“在宫里不方便,有时会出宫去见她。”谢泽随口回答。

不过距离上次一别,确实有好几天没见了。一是他每日忙,事情多。二则是他还没彻底忘记那个怪梦,怕见了她尴尬。

皇帝看儿子神色也看不出什么,就“嗯”了一声:“你心里有数就行。”

父子俩又说一会话,皇帝才挥手令儿子离去。

—— ——

韩濯缨并不知道兄长的古怪心理,甚至他多日未归,她也没觉得异样。

因为在她心中,他是太子身边暗卫,负责守卫太子安全,自然不会同她一样天天回家。

不管兄长是否回来,日子都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临近端午,石南星送了一些雄黄酒过来。

京城旧俗,这雄黄酒需要从初一晒到初五。于是,翠珠早早就开始忙碌,还编了五彩手绳,非要给小姐戴上,振振有词:“雄黄酒从初一开始晒,这个五彩手绳也从初一开始戴好了。”

韩濯缨有些无奈:“这个是小孩子才戴的,我都及笄了。”

翠珠一本正经:“马大娘说,只要没成亲,都是小孩子,该戴还得戴。”

韩濯缨心里嘀咕,难道一辈子不成亲,就一辈子都是小孩子么?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