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子里装的，是清羽自制的迷魂烟，使凤九的意识更加迷糊，迷失在那虚构的基色世界中。

其后，自然是百试不爽的老套路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凤九，凤九&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清羽用起伏不定，带着奇幻的迷惑力的声调说道。

“你的愿望是什么？”

“登上帝位，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付出代价。杀&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要杀了他们&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凤九的执念很深，哪怕是迷失在大极乐中，也是杀心沉重，恨不得杀了那些瞧不起他的人。

“但是，登上帝位很难。”清羽说道。

“是很难，但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我已经有了力量&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凤九依然在无意识地呢喃着。

“那么，是谁给了你力量的呢？”

“孟德。”

“所以，你要感谢他，依仗他，他是你的唯一支持者&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感谢他&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依仗他&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可是&iddot;&iddot;&iddot;可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凤九面露挣扎之色。

该死，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现在就想着反噬了。看到凤九这样子，清羽哪还不明白，凤九心中是彻底不信任他这个“恩人”。也对，虽是给予力量的恩人，但清羽已经不加掩饰的利用姿态，加上今晚的这种惩罚，以凤九的心性，心中岂能无怨。

“对，你要做出感恩的姿态，来拉拢他，他将是你最大的助力。等到你登上帝位，他就任你收拾了。现在，他还有利用的价值&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正的不行，那就反的来，反正能达到相同的目的，清羽也就不在乎凤九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说不定，这样反的来，清羽能得到更加宽阔的行事空间。

“利用他&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对，利用他。在登上帝位之前，你利用他，让他来成为你的助力。在这登上帝位的过程中，一切的委曲求全，都是必要的&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是必要的&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必要的&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凤九喃喃自语。

顺着凤九的心思来，果然是效果更好，也更容易。忍，这个字，对凤九来说，已是成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个可怕的习惯，从这点入手，意料之中的顺利。

慢慢地，在痛苦之后的神智放松和迷魂烟的双重作用下，凤九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