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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掌旗使却丝毫不在意李沁,好整以暇的在小屋内的一副椅子坐下,淡淡道:“你想说,我魔煞盟是如何知道你们灵隐观有一份藏灵图的吧?

这话说来有点长,你应该也知道,我魔煞盟是天风峡的魔宗。历代以来,有神州各地无数弟子叛门而出,投奔天风峡的魔宗。我们虽久居北夷,但中土之事,也并没有多少秘密可言。你们灵隐观便曾经有修士,投奔过我天风峡的魔宗。

这无数的秘密,最后都落入了我魔煞盟盟主绿袍上人手里。我魔煞盟对你们灵隐观的底细,知道的恐怕比你还详细。这藏灵图便是其中之一。”

李沁根本不信,担心这掌旗使是在用话语来诈他的口风,冷着脸,一声不吭。

“你不信?”

大掌旗使淡然道:“世人都以为,灵隐观只是建邺城附近的一座颇为灵验的道观,但很少人知道,你们七代前的观主,却是蓬莱仙宗的一位金丹长老。

他在金丹羽化之前,思念自幼生长的故土,离开了蓬莱仙宗,返回他出生的建邺城,隐居在城外的山上,盖了一座灵隐观,收了几个徒弟继承此道观,并在羽化后留下了一些修炼的财货给继任的观主。

后几代观主在他的余荫之下,也略有成就,出了几位筑基修士,但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你这第七代,当初留下的修炼物资耗尽,也就炼气中期为止,难有寸进了。”

李沁听了这番话,脸色苍白如雪,身躯微晃。

这些,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

在中土散修界,他这灵隐观观主,如今已经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但是七代之前,灵隐观的祖师,也就是首代观主,却是蓬莱仙宗了不得的金丹境大人物,高居长老之位,在化羽前归隐于灵隐观。

灵隐观的后任观主们都未加入蓬莱仙宗,而是遵循前代观主之遗训,成为中土散修,守护建邺城的安宁,并不去拜入蓬莱仙宗。

前几代,因为出过好几位筑基修士,灵隐观在散修界也略有点薄名。

但到了他这一代,灵隐观在凡间名望依然极高,可是在散修界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这魔煞盟的修士,居然连灵隐观的老底都揭穿了,他如何能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