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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太白宗主,白石长老也已慌了神,不知该说些什么。

“敢不敢不重要,该不该才重要!”

也就在这三人相持不下之时,忽然一个懒懒的声音,从殿门口传了过来。

三人同时转头,便看到殿门口出现了一个懒洋洋的身形,他身上穿着脏兮兮的衣袍,头发胡子都不知多久没有打理过,手里还拎着一个酒葫芦,似乎已经喝的快醉了,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颓气,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被一个敦厚老实的年轻人推着走进了大殿。

“幕九歌?”

火候君看到了这个男子,微微一怔,旋及冷笑:“你终于肯离开后山了!”

太白宗主也松了口气,倒没想到,幕九歌真会过来……

……虽然看起来像是被阿苦强行推过来的,但毕竟也是来了!

“来,还是该来的,就这么一个学会了剑的,轻易死了,又算什么怎么回事?”

幕九歌入了殿,来到方贵榻前,打量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说不清他的神色是何等样,似有些惋惜,但更多的还是一脸的萧索之意。

火候君死死的盯着幕九歌,沉声道:“太白九剑,只要你想传,教多少人都可以,但棋宫魔胎,却绝留不得,你不来,便一掌拍死了事,你来了,同样也留不住他……”

幕九歌本来只是懒洋洋的,但被火候君这一番话喝到了脸上,倒像是打起了点精神。

“你可以杀他!”

他认真看了火候君一眼,才忽然淡淡开口:“然后你杀了他,我再杀你!”

火候君微微一愕,旋及大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