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页

天刑纪[校对版] 曳光 995 字 2022-10-21

“我就知道你小子带兵打仗是个幌子,而人命绝非儿戏啊!”

祁散人幽幽一叹,不再出声。

无咎眉头浅锁,默默裹紧了披风。

风雪山崖,两道人影久久伫立。四方寒烟横卷,天地一片肃杀。

……

清晨。

接连肆虐两日的大雪终于停了,一轮蒙白的日头悄悄露出了脸。

而后山的山谷之中,依然是北风凛冽寒意刺骨。大雪覆盖下的兵营更是老样子,难见人影出没。只有辕门前的那面战旗愈发精神,在风中猎猎作响。

此时,四、五十匹战马穿过山谷而来。骑在马上的均为顶盔挂甲的汉子,一个个气势汹汹。

为首的是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头顶铁盔,身披铁甲,腰佩利剑,胯下骏马,颇显威武不凡,只是他面色青肿,鼻子上贴着膏药,模样显得有些狼狈,而两眼中却又透着乖戾之色,显然是来意不善。

不过,在这男子的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人。其布袍道髻,修士的装扮,却拉着一张黄脸皮,两眼半睁半合,很是高傲矜持的模样。

须臾,一行数十骑到了破阵营的门前。

有人喝道:“铁骑营仓卫将军拜营,请你家公孙将军出来相见!”

片刻之后,辕门内侧的木屋中冒出一个兵士的身影,打着哈欠,抄着双手,懒洋洋回道:“我家将军正在帐中歇息,不便会客……”他话没说完,又转身钻了回去。

叫门的兵士回头征询:“将军……”

所谓的将军,正是在云霄楼酗酒打架的仓卫。他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的时候,满脸的污血。尤为甚者,鼻骨折了。从没吃过这样大的亏,还是在自家的地盘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稍加裹扎之后,带人追上门去。获悉对方早已逃出城外,随即跟着追到了兵营。奈何伤势惨重,亟待医治,于是歇息一晚,他便又带着人马寻上门来。

不便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