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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言听到他轻笑了一下,“他为了真爱可以不顾一切,而我母亲却是个蠢笨不知变通的女人,尽管她在商业驰骋多年但从未抓得住自己丈夫的心。”

“我母亲去世后,老爷子便把不孝子赶出了国直到今日也没回来过。”

“他唯一回来的一次你知道是什么时候么?”顾长衡低声问道,等不到沈君言的回答也笑着说了下去“就是听说我要掌管顾家大权冒着被老爷子断了经济的风险偷偷回国了。”

沈君言安安静静的听着,他看到玻璃衣柜上倒影着男人模糊的身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我那几个叔叔不敢在老爷子面前摆弄是非,但很会拿出兄弟之情劝说我父亲。一个个佛口婆心的说是为我好,其实不过是狼子野心罢了。”

“我那几个叔叔并没有多费言语我父亲就急慌慌的把我带出了国,阿言你知道么?”男人低笑,“自打我母亲去世之后,他就很怕我。”

“他总觉的有一天迟来的报应会经过我的手报应在他的头上,与其说是被我那几个狗熊叔叔劝动了,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怕了。”

“怕有一天儿子得了权回头就把老子整死送下去给那短命鬼陪葬他们都说是我母亲命不好怪不得其他人。”

“真是可笑至极。”

“我在国外待的那几年很不好,就连上厕所都会被保镖跟着看守生怕我逃跑。”

男人的口吻依旧很平淡,可沈君言听后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

怎么会这样他一直以为顾长衡年少出国是为了变的更好才选择进修,本该是意气奋发肆意张扬的年纪却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男人明显感受到了怀里少年的变化,宽厚的大掌安抚的摸了沈君言的背脊后接着说道“我父亲在国外和那个三儿也生了一个儿子,顽劣不堪却非常听我的话。”

“他叫我大哥的时候我却只想”顾长衡没有说下去,但沈君言感受到了他变寒冷的语气,但只是很短暂的停留男人便接着说了下去。

“我利用了那小子回到了国后才发现,原来老爷子早就默许了我父亲的行为,倘若我找不到回来的办法,那么顾家大权只不过是一张空前绝后盛大的空头支票。”

“顾家家大业大支脉繁多,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像潜在深海里的浮冰,等到我真的站稳了脚跟后第一个上来挑衅的便是当时的婚保巨头翰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