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他在哪里。”不仅如此,其实张兴民也知道,小刘也知道。

之所以不敢碰,以前是因为曾楼迦自己不愿意回来,现在不敢,则是因为天曌集团。

“知道又如何,我以前跟他关系好又如何!”张小严把半燃着明火的烟头狠狠戳在荷叶间,露水与火灼间激烈碰撞发出焦灼的刺鼻气味。

他故意警告着小刘,意味深长道,“连曾楼迦都抢不走属于我的东西,更不要提旁的什么垃圾。”

一个月后,曾楼迦顺利参加完第四次的一建考试,考试对于他来说一直是盘中小菜,卸除繁重的工作任务,高兴之余将张小严与李勋然都请到别墅里来小聚。

赵铳因为欧洲的总公司绊住脚步,返程的时间被顺延。

张小严笑他,是因为宅子太大床畔太冷,人容易寂寞才想起来请客。

几个人有说有笑,酒足饭饱后,曾楼迦叫二人留宿。

自从赵铳说二人之间有情况,曾楼迦也是借机会留意观察,小严倒是不理不睬,目前只有李勋然挑头担子一头热。

张小严对留宿的提议立马拒绝,近期他终于能接触张兴民的暗线生意,加上手里面有些货急需境外输出,随时随地要离开,不能把某些麻烦引到迦哥身上。

李勋然更不能留下,赵铳回来油煎了他。

两个人都喝了酒,张小严把黄彪叫出来开车送自己回去,李勋然佯装要走,结果转了一圈,直接趴在张小严的迈巴赫面前,一副你想走,除非从我身上碾过去的决绝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