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丽禁不住热泪盈眶,“登悠,原来你最懂我,你真的最懂我”

揽住爱妻,赵登悠继续说,“小铳,爸爸曾经设计了那么多著名陵园,没能把无上荣誉和自豪带给最亲爱的妻子和儿子,却在一次意外中,把你们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尤其是小曾,也因此遭受几次生命威胁。”

“所以”

赵登悠看看妻子,看看赵铳,最后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曾楼迦。

“建筑师都是把生活盖进房子里的人,放入无尽的安全,温暖,与相亲相爱。”

“楼迦,”赵登悠突然转化了称呼,认真且缓慢,一字一句道,“你愿意用尽一生的努力和热情,给小铳盖好一间充满爱意又坚实无比遮风挡雨的房子吗?”

赵铳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纵使他紧绷神经忍住想哭的冲动,眼眶依旧扫着层层红潮。

“我学得就是建筑,”曾楼迦的声音颤抖不断,以至于整个纤细的身躯都泛动瑟瑟,“是的,我会永远热爱着赵铳。”

“迦迦”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赵文丽看了丈夫一眼,“登悠,你真的想仔细,也确定吗?”

“文丽,你知道小铳有多少年没叫过我爸爸了吗?”赵登悠不无爱怜地摩挲着妻子的肩头,“他刚才又叫我爸了呢。”

小王子不是说了吗,因为是心甘情愿地沉溺,即使死亡,也无须被拯救。

曾楼迦与赵铳坐在院子的秋千上,一个紧搂着另一个,星光灿烂如河。

曾楼迦突然站起身来,回头拉着赵铳的手,郑重其事道,“我决定接受伯父的邀请,跟他一起重建鸣凰楼!”

傲娇宣布的模样,像是即将继承王位的斗士。

赵铳不无欢笑把他拉回怀里,宠溺吻着他的耳畔,“好好好,我爸他一个人疯魔许多年,现在成功把你也安利进了疯狂小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