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小旅馆里的各种光源,在他上身每一块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弹跃,辗转,流淌,最终全部汇到了曾楼迦大而空灵的眼鸿里。
曾楼迦颤抖到连手都举不好,目光不停在手指间游移,他竟愚蠢地想遮住自己的眼,来阻挡对方的进势。
赵铳的气息,已然是刹不住车地扑身而来,轻轻松松攫住了曾楼迦的逃生之处。
他的声音一路发烫,伴着霓光洄转,“迦迦,听话,我绝对什么都不干,就让我蹭蹭你,真的。”
曾楼迦改为屈膝抱着腿,一脸的小心翼翼,“不要,我还没准备好。”
“一个小时了,迦迦。”赵铳明显按捺不住脸上焦急的表情。
一副饿狼待哺的嗷嗷样子。
“你就把眼睛闭上,耳朵捂起来。”
他的牙齿,在曾楼迦的耳钉上,碰击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你就当劈个叉,给我自由吧,嗯”
曾楼迦被逼到无路可退,再退就骑到床头柜上的地步,终于妥协说,“可我怕疼。”
他的眼圈有些泛红,涨满了湿意,再加上一丁点儿略带娇慵的音色,瞬间柔化了赵铳那颗横冲直闯的勃勃野心。
这是他和亲亲老婆的第一次呀!
他怎么能做衣冠禽兽呢?!
起码得先瞅机会脱了裤子吧。
赵铳立刻改进为缓,大手温柔地抚慰着心上人紧绷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