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扫视了另外几个人的反应,这些人分明带着一丝紧迫感十足的情绪,眼神确实凶悍,但也犹豫不定。

呵呵呵呵。

渣男露出残忍又冷酷的笑容,看门的那个大个子给他递过来一个啤酒瓶子,随后提着瓶子缓缓蹲下身来,极其变态说着,“只要我给你留的这个伤疤,属于你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的地方,那我们不就是安全的吗?”

他的黑手,如同禽兽的爪子,刻意划过曾楼迦的双腿,最后停留在腰带上轻轻一解。

渣男靠近的距离,曾楼迦有七成把握可以先曲腿,以膝盖撞击他的太阳穴。

哪知有人开始敲门。

咚咚咚咚咚!

四个人神色一变,门口不是早摆上打扫卫生的警示牌了吗?

敲门声俨然越来越急,擂如鼓点,而后变成疯狂踹门。

一下,两下……三下!!

推着门的大个子完全挡不住外面强横的力量,被振开的门甩得当即朝后退了几步。

四个人目瞪口呆,缓缓放开了对曾楼迦的牵制,就见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生提着一把椅子,从昏暗的走廊里步步进来。

赵铳进门就看见曾楼迦被人强摁在地上,连衬衫的纽扣都解开了几道。

他的脸颊分明酒醉猩红,而目光如沉睡中惊醒的雄狮,杀气伴着酒气腾腾而出,对那四个人嗜血笑道,“想打架吗?会坐牢的那种!”

话音未落,手中木椅已经甩了出来,不偏不倚砸到渣男的侧身,又快又猛,痛得渣男当即像蠕动的虫子一般满地打滚。

门口的大个子俨然大吃一惊,赵铳的拳头如同密集的雨点,毫无间隙息地攻击在对方的肚子与胸口。

大个子哪里吃得消,尤其赵铳天天在家打沙袋练拳击,高中时又极其善于打架斗殴,一双铁拳在冲动的怒火驱使下,简直像疯了一样,直打得他狂吐胃里的酸液,却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