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嗯~~嗯嗯~~嗯~”嘴里不停地咀嚼,酱料从嘴角溢出,滴滴啦啦掉在衣服上,“我~我吃不下啦~衣服~弄脏啦~”

赵铳干咳半天,“迦迦,迦迦,我想跟你说个事儿……喂?……喂!谁在你旁边?他给你吃啥呢?你咋还带喘呢!!迦迦……迦迦!!”

手机自主挂断。

赵铳捏着手机半晌,恨得牙痒痒,“我说,我t想跟你同居啊!”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阿西吧!

曾楼迦隔一整天没见赵铳的影子,等到周六的时候,难得产生想在小窝里睡个好觉的懒惰念头,早晨七点尚未从床上爬起来,自家大门俨然快被某人重拳出击,凿出一片小坑洞。

张小严也没回自己的出租屋,在曾楼迦家里苟了两天,他是夜行动物,白天根本睡不醒那种。

但是现在敲门的声音简直是阎王敲命。

曾楼迦披件外套,从地铺上爬起来,张小严也从床上鲤鱼打挺,两个人迷迷糊糊地去开门。

张小严起床气特别大,隔着门开骂,“敲你妹啊敲!!”

打开门。

两边的人都傻了眼。

屋外,赵铳领着装修公司的老板和他的几个手下,直钩着眼打量尚未睡醒的曾楼迦与张小严。

曾楼迦穿着雪白的睡衣,该遮得地方都掩盖得严实紧密,赵铳很满意,就是张小严浑身赤溜溜的,穿着一条灰不溜秋的小裤衩,有伤风化。

赵铳一把将揉眼睛的张小严推开,简直有碍观瞻,对曾楼迦温柔解释说,“这位是装修公司的张老板,今天来看房子。”

“看房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