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开始脱裤子。

曾楼迦一脚踩住他尿急的地方,阴恻恻的目光凌驾一切尘埃之上,“谁批准你尿的,憋回去。”

赵铳哭脸作笑,“我为了进来安抚你,喝了多少水,这阵子再不释放些,膀胱快要爆炸了。”

“那这里的味儿岂不是更足了?”曾楼迦完全没有收脚的势头,眼神里的冰利,带着些挑衅冷虐的力度。

赵铳强忍着对方目光带给自己的刺激感,说;“那你的万子千孙

在我手上,我都没舍得洗呢。”立起手要让曾楼迦闻。

曾楼迦赶紧把马桶盖给他掀开。

“出去的时候把手洗掉!”背对着赵铳,听他放了好久好久的水,堪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你这膀胱恐怕是个2l超大容量。”

赵铳悄悄咬他耳畔一小口,“我哪里的容量都很大,有机会给你演示一下。”

收拾利索,又把冰山女王双手捧着摆在马桶盖上。

“好多伟大的创意都是在马桶上诞生的,迦迦。”赵铳指指他手里的书包,“不行你趴这儿画会儿设计图,保证灵感手到擒来?!”

又是天色微晚,华灯初上时刻。

曾楼迦从医院回家,走一路,不停地闻闻衬衫上浸透的浓厚骚气。

气如其人,均是赵铳的味儿。

走进出租屋小区里,纵然光线溟濛不清犹如隔纱,远远地就听见张小严在跟谁吵架哦,两个人据理力争,各执一词,吵得惊天地泣鬼神。

四周的围观群众伸长脖子,就差摆出八仙桌子,端出自家好菜米饭,边吃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