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你冷静点,这绝对不是那个人做的,他他不会做出这种低级趣味的事情。”

曾楼迦揽住张小严,令他不再自我伤害,“我会保护你的,你也会保护我的,我们不会被任何人找到。”

“你胡说!”张小严挣扎着,“赵铳是怎么找见你的!”

曾楼迦温柔地拍打着他的肩,令张小严慢慢放松紧绷的肌肉,“你信我好吗,那个人一贯只爱他自己,如果他想翻出我们俩,早就动手了。”

一遍一遍地乖哄,劝慰,疏导。

张小严的身体不再颤抖后,反而隐约觉察出曾楼迦的躯体,温度亦在一点一点降低。

迦哥更恨那个人,他明知道的。

“对不起迦哥,你说什么我都相信,我们不去想他,再也不去想他,就当他死掉好了。”转念一想,“那你岂不是被变态给盯上了。”

曾楼迦也无法回答,一来不想让张小严担忧,二来,他自己也六神无主。

“既然如此,”张小严把头埋进对方温暖的怀里,汲取着勇气的力量,小声嘀咕着,“迦哥,那我们偷偷搬家吧。”

上课许久,戴远征忙着在键盘上敲打听课记录,旁边的人居然一动不动,凭感觉是在思索什么重大问题。

不像记忆里勤学善思的曾楼迦。

怕被沈教授接二连三地点名,戴远征只好保持着脸部正面不动,而把眼珠子扭曲到眼尾的位置,悄然偷窥。

原来,曾楼迦正在小广告上圈圈画画,偶作沉思。

“这不是你,你居然没有在学习。”戴远征保持着嘴巴不动,嘴唇以05的振幅微微咨询道,“是什么影响了你?”

“我打算找个新房子,但是租金好像都挺贵的,如此而已。”不听课的人居然理直气壮。

“为什么不用手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