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上去踹他一脚,“你最近脏话说的越来越多,这不好,得改啊。”

“话说你今天不用打工吗?”

“收拾一下,起来出门去挣钱吧,比你在家闲呆着更快乐!”

“这冷笑话根本一点都不好笑,”张小严从靠枕里抬起鸡窝一样的头,做痛哭流涕状,“哥,你不能再跟赵铳好下去了,他把你从笔直的人生轨道上都带偏了!”

下午的n大校门,熙熙攘攘的人像不停歇的线,在门内门外来回穿梭着。

曾楼迦按时到了集合的地方,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

回头正是赵铳。

赵铳今天居然穿了银灰色的休闲西服套装,高级且利落的剪裁贴合他极佳的身段优势,彰显身正腰窄腿长,特意梳理的发型遮挡了头侧的伤疤,竟浑然自带着成熟风格的优雅和不羁。

走在一群小女生中间,他反而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皆是致命的魅力,俊气十足的五官横杀的女生们惊叫连连。

西装是绅士的利器,流氓的伪装。

赵铳算是合二为一的佼佼者。

微笑的刺客,潇洒的凶犯,噬心的恶魔。

“学长!”他微微举手,跟女孩子们抱歉万分着说了什么,一双奕奕盛辉的眸子遍撒惋惜,态度温文儒雅又不失俏皮。

女生们纵然十万个不情愿,还是呜呜地作群鸟散尽。

靠及身畔咫尺,赵铳主动揽住他的细腰,鼻子蹭了蹭曾楼迦丰厚光泽的黑发。

“迦迦,你今天好香,等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