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伸手摸摸曾楼迦的额头,没发烧啊?

“迦迦,迦迦,你听我说……”

以前是自己总热脸贴冷屁股,今天反过来还真有点莫名的兴奋。

曾楼迦甩脱了所有负累,拉着他的手在上面鱼儿般游走。

两人的情绪都达至空前高涨,迅速融成一团绯色的火簇。

赵铳的噪音愈发沙哑而干渴,“迦迦,这事儿慢一点不要急……我不想伤害你……乖乖地听话,好吗?”

曾楼迦完全听不见赵铳的声音,自顾地在他怀里快乐地卷动,待两个人都变得理智焚烬,蓦地直起了白皙的身躯,着急地靠近了过去。

赵铳哇得喊了一声,“好疼!迦迦,可不能胡来!”

曾楼迦倔劲来袭,又几次。

赵铳一口咬住被子,“呜呜呜呜呜呜(┯_┯)!”

曾楼迦忽然开口问,“为什么不行呢?”他的脸上有些迷茫,但也充斥着极度的痛苦。

再试一次。

“不不不,不能继续下去了,迦迦……”赵铳翻身把曾楼迦柔软放平,“这个事情吧,它很复杂的,需要一些手艺活儿加持……”

曾楼迦的眼底泛起了泪波,“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子的啊?”

赵铳抽自己一巴掌,“我恨我当初是个傻逼,给你留下如此难忘的印象,”他腻吻着曾楼迦的眼珠,又亲亲额头。

迦迦雪白的额头上早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也是急疼急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