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这里吧。”张小严用脚尖推出身边的凳子,瞧他一副心灵手巧贤惠煮夫的可人模样,谁能联想出此人在床笫间如何放浪形骸。

日夜两种形态的人,话说不是很可怕吗?

李勋然勉强坐下,张小严立马给他捞了满满一碗鲜汤,一锅百分之五十的虾仁都落他碗里来了。

李勋然推开一些距离,“抱歉,我对海鲜过敏。”

张小严笑笑不说话,端着自己吃了。

赵铳见所有人都闷头吃饭不甚热闹,突然提议要讲一个网上见过的笑话,张口就来,“有一只鸡鸡。”

曾楼迦一口热汤险些喷在他脸上,随手抽张纸捂着嘴,咳咳咳不停道,“你什么习惯,怎么张嘴就喷黄?”

李勋然竭力避免与张小严的视线接触,侧了身子说,“你忘了,铳子上高中就满嘴跑高速列车,如果你当时从没听见,那全是他善于掩人耳目的伪装。”

"迦迦,你绝对错怪我了,我喷的每一句话绝对符合国五排放标准。"赵铳立手喊停,“你们倒是听我继续讲啊。”

“有一只鸡鸡,它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于是它问妈妈,怎么样才能见到爸爸呀?妈妈说,等你长大了就能见到爸爸了,不过在此之前,你也要不停地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于是这只鸡鸡不停地修炼自己,成果斐然的时候从不外露炫耀,关键时刻也能硬的起撑的住独当一面,通过许多年的努力终于成了一只争气鸡。"

“于是的妈妈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告诉他,你的爸爸其实就是……”

“瓦特~~咳咳咳→_→”

场面一度很冷。

张小严悠哉悠哉地啃了一块肘子,“你这冷笑话的技术挺先进,是美国进口的吗?”

李勋然反而笑个不停,“我觉得,阿铳最近因为谈恋爱,好像脑子瓦特了。”

曾楼迦补刀一句,“既然这么有活力,待会儿碗就交给他洗吧。”